中山大学讲座回顾丨曹春方副教授：以学术方法解锁瑞幸事件

为了响应教育部和学校“停课不停学”的号召，中山大学管理学院开展第二课堂“火箭计划”——学术提升系列讲座。2020年4月15日下午，曹春方副教授为三百多名同学带来了主题为“公司治理与公司财务：以瑞幸咖啡为例”的精彩线上讲座。曹春方副教授以近期备受关注的瑞幸咖啡财务造假事件为例，阐述了公司治理与公司财务问题，并介绍了相关的学术理论、数据库和研究方法。讲座全程气氛活跃，干货满满，同学们受益匪浅。

讲座伊始，曹春方副教授介绍了公司财务和公司治理相关的背景知识。在瑞幸事件的回顾中，他提出的第一个问题是“咖啡生意能不能做？”，并以星巴克为例进行了财报分析和解答；第二个问题为“互联网模式有没有前途？”，通过介绍近年通过互联网模式高速发展的相关案例及其优势，分析得出瑞幸获得多轮融资，并在18个月IPO的可能理由。曹春方副教授重点介绍4月2日瑞幸22亿元销售额的造假自曝事件，以及由此而来的股价暴跌，这可能会给投资者带来80-90%的损失，使投资者进入瑞幸追责之路。

在瑞幸追责部分，曹春方副教授首先从财报分析角度解读了瑞幸咖啡财务造假的情况，并以浑水公司的数据进行了佐证，再正式介绍追责部分。第一步，问责经理层，他从成本收益视角探讨了“COO是造假核心人物”可能是存疑的，岗位职能上也与造假程序不能完全匹配，可能存在更多、更高职位的经理层参与造假。结合第一类代理问题，他从学术上解释股东和管理层之间存在利益冲突，管理层有动机做出损害股东利益的行为，并从高管的死亡、退休等股价波动对管理层在公司中的价值进行探讨。最后，他以CSMAR为例介绍了如何利用数据库进行经理层的学术分析。

在第二步问责中，曹春方副教授通过分析治理经理层的组成和治理方法，聚焦到董事会上，并进一步从学术研究上解析独立董事、股东董事的投票行为。对应到瑞幸的董事会和股东结构上，他继续追问“董事会、大股东为什么都没盯着？还是本就知情甚至主导？”将视线聚焦到董事会和大股东的责任。他指出，董事会受大股东的控制，如果配置了治理权的大股东并不追求公司价值最大化，那就会产生第二类代理问题，即大股东作出有损于中小股东利益的行为。对瑞幸咖啡而言，其众多高层及实际控股人都来自于神州系企业，存在通过资本运作并套现的“黑历史”。他们采取快速烧钱做大市场的方式进行资本运作，即使在股价暴跌之后，大股东早已通过股权质押实现套现，而众多机构和中小股东则损失惨重。

最后，曹春方副教授从审计、监管、利益相关者治理、董责险等方面解读了“如何拯救瑞幸”，并分享了他对瑞幸事件外部性的看法。在提问环节，大家积极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，并得到了曹春方副教授的耐心解答。此次讲座让同学们从学术视角理解瑞幸事件，将所学理论与热点事件相结合，提高了同学们对学术研究的兴趣。